林清优被狠狠的甩在了床上,她扭头看向陆世勋,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倔强。
“我要一个期限,做你情人的期限。”
陆世勋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清优,一边扯开领带,一边毫无表情的说:“期限?你爱上我的那刻,就是你自由的时候。”
说完,欺身压在了林清优身上......
顾家,顾振江的书房里一片寂静,但是,在书柜另一侧的暗房里,却传出了鞭子鞭打的声音,和顾宛月隐忍的闷哼声。
顾振江将手中的皮鞭扔在了一旁,坐在椅子上,表情冷漠的看着顾宛月。
顾宛月额头满是汗水,头发也被汗水浸湿,她黑色吊带裙后面已被鞭打的破烂不堪,露出深浅不一的鞭痕,血液将衣服染湿,但鲜红的血液藏在黑色的面料里分不真切。
顾宛月努力的穿上西服外套,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皮肉不断叫嚣,“爸,现在,您消气了吗?”
“没用的东西,滚!”
顾宛月看着眼前这位暴怒的父亲,她突然觉得她之前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,甚至都是可怕的笑话。
顾宛月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,默默的转身走出了暗室,身上的痛不及她心痛万分之一-,之前她从未违抗过父亲的命令,只是这一次,让她真正明白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