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泽无语,串门走地下干嘛,走正门不好吗。
日子过得很快,陆文泽挖的土越来越多。地窖他早就挖好了,又开始挖地道,直通主屋。
门口土太多,孙公公看不下去,上报后命人拉走。
通往主屋的地道,陆文泽在地窖只留了一个狗洞大小的洞,平时用土堆挡住,谁也不知道里面的玄机。
“乖儿子,这地窖真不错,冬暖夏凉,倒是个聊天的好地方。”大叔赞不绝口。
地窖有半间屋子面积,里面放了一个简易桌子和四个凳子,这些都是陆文泽辛苦钉的。样子不怎么样,勉强能用。
桌子上放了一盏油灯,一碟小菜,一壶酒。两人面对面坐着,很是惬意。
“你若真无聊,我这里有书,四书五经,画本子,就是春宫图都有。”大叔酒喝的尽兴,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那感情好,借我读读。我这人就吃了读书少的亏,和斯文人吵架感觉肚里没货。”
“嘁,我看你就没吃亏过。我被圈禁的严,不准离开院子,以后咱们就在地窖见面。”大叔心情突然不太好了。
陆文泽算不上失宠,人还是挺自由的,说不准哪天就走了。难得来个邻居,大叔整个人又升起了一些生活乐趣,但这并不会太长久。
“老东西,借我春宫图,我想学学经验,还没涉猎过呢。”
陆文泽看出对方情绪不高,也不探究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。并且他真的对这个世界的春宫图好奇,看看有什么新花样。
“没出息的东西,都是取悦女子的东西。明天早上给你带过来,不要沉迷,玩物丧志。”
深夜,岳不群被委派查探地窖,等她进去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这个男人可真行,也真会享受,这哪里是住冷宫,这是养老来的。
最让岳不群惊诧的是,隔壁那位也开了洞,这可是大事件。
“你说陆才人把地窖挖到了隔壁,他也在隔壁开了洞,两人还在里面喝过酒?”柳兴站起身,捂着胸口喘气。
“嗯,陛下,要不要命人给他填了?”
“不用,挺好的。母亲已经解了他的禁足,是他不想走出来。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柳兴心情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