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侯上前掐洛守礼人中,暗中扭腰间赘肉,这时候想装晕蒙混过去,没门。
昨天南阳侯听到沈少阳被打,气的拍桌子,见萧红英胆大包天敲鼓,今天说什么都得帮一把,不让受责罚。
“把那个两个禁军带上来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柳兴冷哼一声。禁军是护卫皇城的,擅离职守,和朝臣走的近更是忌讳。
很快,两个禁军被捆着带了上来。
“陛下,我们糊涂,饶过我们一回吧。”还没审,两人就讨饶。
“把经过说一遍。”
“昨天沈大人……”
事情并不复杂,当时各家随从车夫很多,做伪证根本没可能。
内阁大学士是皇帝辅臣,官阶正五品至正一品。洛守礼是内阁大学士,曾兼任太子太师,所以才是正一品。
柳兴闭目,洛守礼给她当过几年老师,怎么处理得好好琢磨。
“陛下,洛守礼身为帝师,不严于律己,当重罚!!”南阳侯出列,然后对萧红英友善笑了笑。
洛守礼指着南阳侯,气的胳膊发颤,却说不出话。
“臣附议!!”
“臣也附议!!”
……
萧红英松了一口气,看你还嚣张吗,这就是惹她的下场。
“洛守礼心胸狭隘,不能严于律己,免去帝师身份,降为普通大学士。两个禁军趋炎附势,违反军纪,交由禁军处理。”
“思定郡主处置不当,按律……”
“陛下,臣以为郡主情有可原,虽然扰了圣上,但罪责并不大。还望圣上开恩,免于责罚。”南阳侯力挺。
群臣纳闷,南阳侯吃错药了吗,竟然这么包庇思定郡主。就算是她买了沈少阳,也不至于豁出一切帮她吧。
“咳咳,南阳侯说的有道理。萧郡主初来乍到,对律法不熟,那就罚没白银五百两吧,萧郡主你可有不服?”柳兴顺坡下驴,本来她想按律法杖五十的。三十那是白天的价,夜里不得加重一点!!
“陛下,能不能少罚点,我没有那么多钱。”萧红英脸色惨白,难道又要破产了。
“那你有多少家产?”柳兴来了兴趣。
“臣女刚开店不久,昨天盘账只有三十六两零五百三十一文。”
南阳侯摇头,太实在了,还不再哭穷一点,比如进货赊账,还欠外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