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府台,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有钱了底气就是足,萧红英质问。
“萧郡主你懂法吗?罪奴只能做佣人,劳工。她做掌柜已经违法,不该治罪吗?”秦安咄咄逼人。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掌柜了,我让她维持铺子治安,相当于家丁干的活,怎么就是掌柜了。”
“你不要辩解,虽然没人叫她掌柜,但她做的,行使的权利,已经是事实上的掌柜,是一样的罪。”秦安有备而来。
“萧郡主,这个,那个,本官只能秉公处理,念是初犯,只打……十板子。”刘府台为难,私下里就给免了,现在不行。
小主,
“姐姐,我觉得府台判的公正,十板子不多。”萧红梅连忙插话,再争执也没有用,法律如此。
“行,那破坏我的财物呢,秦安你可不能赖账!!”
“能有多少钱,我认!!”
萧红梅受完刑,萧红英让她多报,这口气也只能先忍着。
“成衣一百六十一件,棉布十件,丝绸一百五一。凳子十张,桌子六张……”萧红梅闭着眼背,价格虚高的让秦安冒汗。
“我当多少钱,明天送过去!!”
“不行,不交钱不准走,刘府台,你可不能偏袒,只罚我们。”萧红英将军。
刘府台头疼,只好命人带着秦安家丁去取。
回到家,萧红英连忙上药,好在衙役也怕萧郡主,看着打的厉害,其实不怎么疼。
秋天马上过去,一个乞丐踉踉跄跄来到皇城。
“我是张谦,官拜中郎将,放我进宫,我要见陛下。”
“臭乞丐,疯了吧,还中郎将。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?”禁军大笑,然后就是哄撵。
张谦悲愤,她逃回来也找过官府,没人信她。十五年时间,或许很多人都不记得有她这号人了吧。
“你们干嘛,还不把乞丐撵走,有辱皇宫威严。”吏部尚书从皇宫出来,眉间有怒气。
“你是房治,你还记得我吗,我是张谦!!”乞丐激动,把脏兮兮的头发捋到两边,让对方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