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谦讪笑,然后把在西夏的经历说了一遍。萧红梅那么坚强的人,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她们沈家冤啊,这么多年受了多少罪。被流放的人生死不知,好好的一个家族就毁了。
“不哭,不哭,有中郎将给你们证明,以后会好的。”萧红英把丫头搂在怀里,太心疼这孩子了。
张谦一步三回头离开了,她是真的想带走丫头,可惜对方不愿意。
王贵人把磋磨后宫的事,推给了一个宫女。对着柳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,不该听下人蛊惑,针对其他人。
柳兴厌烦,收了一点权利,王贵人以后处罚最重就是掌嘴二十,多一下都不行。
“咋样,听我的没错吧。”陆文泽露头邀功。
“算你有本事,以后会报答你的。”傅贵人认真道。他以为自己要死在冷宫了,要不是听了陆才人的话,后果他不敢想。
“真金白银最实在,送我些?”
“这个不行,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,没钱傍身不踏实。”傅贵人很清醒,他的处境比陆才人还差。
“没诚意,以后别往我这丢东西就行了。”
陆文泽觉得挺有意思的,大叔是不想出去,别人却盼着他出去。傅贵人是想出去,却只能在门口溜达溜达。
张谦出使十五年返回,在朝堂引起轰动。功劳没有但苦劳还是有的,虽然没上朝,但张家已经门庭若市。
张谦和吏部尚书知道有些话不能说,所以沈天雄的冤屈还没几个人知道。
天气越来越冷,萧红英的成衣店越来越冷清。作坊里的工人茫然,没活老板会养他们吗。
南阳侯和吏部尚书也着急,往后旗袍越来越饱和,这生意以后的盈利会少许多。
“咱们谈谈吧,款式我已经想好了,但我觉得好亏。店铺作坊我两头跑,你们只管拿钱。旗袍已经让你们前期的投资回本了,再这样咱们合作不能长久的。”
“郡主,你不厚道,你分的最多,原因就是你有新款式,现在怎么又反悔。”吏部尚书不满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无法出京城,你们把我撇开到外地开店。外面挣得不少吧,怎么不带上我?”萧红英也有气。
“咳咳,老房,郡主说的也有点道理。要不这样,我们买你的图样,这总行吧。”南阳侯打圆场。
“一张五千两。”
“你疯了,这么贵!!”吏部尚书觉得没法谈了。
“因为它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