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国皇室被集中看管在西南一个叫刘家村的地方，他们不能婚嫁，外出。前年镇国公给我通了一封书信，让我转交太上皇。南国皇室没有善终的，染病去世的有很多，也有饿死的。具体情况臣不知，还是问镇国公吧。”窦大帅不想多讲。

“顾国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自生自灭吗，怎么说他们也与大公主沾亲带故。”柳兴觉得不可思议。

“顾国公已经很照顾了，太上皇给她的命令是，合适时候斩草除根。要不是国公军中威望高，她可能已经倒台了。”窦大帅心中也有怨言。

“西征失败，沈天雄沈将军蒙冤，朝中大臣反响如何，有多少人信。”柳兴沉声道，那时候她虽是储君，但那段时间太上皇把她安排出去历练了。

“很多人希望好好查查，南阳侯是领头，但太上皇说人证物证俱全，无须再查。”

窦大帅今天说的有点多，很大原因是觉得太上皇死了，柳兴也真的想知道过去的真相。

帅府如今也到了瓶颈，窦大帅也不想再折腾，很多事也不在乎了。

“大帅和我说说心里话吧，你觉得母亲是个怎样的人。”柳兴神色萎靡。

“臣不敢说，也不能说，陛下不要逼臣。”窦大帅这次拒绝了，真的不能说。

“嗯，你回去吧。”柳兴摆手，很多东西已经不言而喻。

陆文泽陪着大叔喝酒，这次太牛了，竟然把柳兴气势都压住了。

大叔兴致却不怎么高，柳兴来质问，让他心灰意冷。

“乖儿子，你觉得我最稀罕的东西是什么？”大叔突然一问。

“最稀罕我呗。”

“少臭美，认真回答。”

“酒！！”陆文泽肯定。

“嗯，记住你的答案，我乏了，回去睡觉。”大叔回房，陆文泽不想打搅，也觉得大叔该睡睡。

二十多年的仇恨，没能亲手杀了，放个炮还得被问罪受罚，能不憋屈吗。

柳兴不敢再见大叔，是非对错她一个做女儿的，只能选择中立。

死者为大又是母亲，李婉君再委屈，柳兴也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