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不群那个狗腿子,背后偷袭我。都来不及谈条件,出宫是没戏了。”陆文泽咬牙切齿,这梁子大了。
背后的岳不群脸黑的像锅底,她也是听命办事。
“唉,我没办法再帮你了。东西留给你了,欠我的要还,你帮帮我,真的不想活了。”大叔闭目,现在他被人守着,没能力自裁。
“这人情我可不认,我又没出宫。老东西你给我振作一点,外面世界很美好,你还有女儿,孙子,为什么想不开。”陆文泽鼓劲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况且她们都有那贱人的血脉,想想就指望不上。”
大公主低头,话都怼到脸上也不敢反驳。这些年她探望父亲的次数,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虽然她也想亲近,但被拒绝的次数多了,渐渐就不去了。其实大公主心里也委屈,并不是不关心亲爹。
“老东西,南国皇族人数肯定不少,漏网之鱼肯定有,何不出宫去寻找。找到找不到也能有个心安。”
大叔眼睛亮了一下,然后又黯淡下去。
“二十多年了,逃脱的人肯定隐姓埋名了,到哪里找。”
“你不去找怎么确定找不到,听我的,去南州附近找找,你们家祖坟总在吧,你也不想让断了香火吧。”陆文泽找到了突破口。
大叔闭目思考,陆文泽起身离开,心结还得老家伙自己解。
凤来公子被堵住嘴凌迟,不少女子哭惨了,不忍心看。
凤来公子费力把布顶了出去,开始背《越道难》,行刑官以为没乱说反动言论,便没有再管。
许多女子痛哭,这样的巨痛还能从容就刑,那气质,那才华,根本不信是复兴会的。
萧红英严禁郡主府的人去看,事后听了议论,更是当众骂脑残颜狗。
“姐姐,你认为凤来公子死有余辜?”萧红竹其实也有点同情的,凤来公子真的很有才华。
除夕还来郡主府表演过,其实很多人都被折服了。
“那么硬的骨头,他不是复兴会的,其他人就没资格了。我割你一块肉,你能背诗吗。”萧红英冷笑,去年复兴会的罪行被公布,着实把萧红英气的不行。简直是邪教组织,干的都是丧尽天良的事。
大叔听闻凤来公子行刑经过,叹息了一声,然后让人叫陆文泽,要单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