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，耸了耸肩，接着便又换了个语气，继续讲述着他当上麻辣教师之后，是如何去调/教自己学生们的。

那种快乐可以想象。

“初七，你知道杰现在在干什么吗？你肯定想象不到！”

“嗯哼？他终于想不开跑去剃度出家了？”

“才没有呢，不过也差不多。毕业之后，他不愿意留校，居然跑出去当神官了！而且，他现在居然养了整整一窝的狐狸！

整整一窝啊！他对那些狐狸比对我还要好，有时候我都怀疑那些狐狸仔是不是他亲自生的了，可恶！”

五条悟絮絮叨叨的，恨不得把每个人都拉出来数落一遍，他脸上的笑容依然干净明媚，仿佛之前身上那股突然升腾而起的危险都是假的。

初七静静地注视着他，良久，才在脸上重新又挂起了一个浅笑。

虽然改变了很多，但五条悟还是那个五条悟，没有像清明曾经告诫她时说得那样，轻易就被那些肮脏的负面能量给污染了。

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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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在另一边的东京高专教室之中。

眼看看刚刚还在心不在焉给他们上课的那个不良教师，突然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就原地消失了，虎杖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
好半晌过后，野蔷薇才迟疑着问道：“那个，你们还记得，刚刚接电话之前，五条老师说了什么来着？”

虎杖悠仁挠了挠头，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才笑着一拍桌子，然后兴奋地大声说道：“我记得！我记得！五条老师说他要去约会，让我们自己上自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