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忆里那个善良柔弱的翠柳，和凶手翠柳，在不断的撕扯着他的灵魂，似乎想将他生生的撕成两半。

刘大牛抱着头，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?脑海中又出现了镖局里那个决绝的翠柳，买房时心虚的翠柳......

这些场景在刘大牛脑子中一一闪过，他第一怀疑，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？

刘大牛甩了甩脑袋，不再纠结翠柳。又重新看向绿芜，这回眼神中少了些情绪化，多了几分诚恳，

“师妹，你也知道，师兄没读过书。那些学子脑子都是拐弯的，师兄我是真的想不出来，你就帮师兄解惑，可好？”

见他如此，绿芜也收起脾气，认真给他解释，

“胖少赶来救下小姐，与此同时，翠柳落湖，是不是？”

刘大牛一脸懵逼，“是，额......不是，胖少是谁？”

绿芜翻了个大白眼，又耐着性子解释道，

“就是你说身手好的那个，救小姐的那个，踢飞陆思贤的那个啊啊啊啊”

绿芜快疯了......

“哦，好好，继续。”

“那，胖少是不是亲眼看到翠柳落水却选择视而不见？”

“嗯，是。”

“之后，学子陆续过来，胖少又当着他们的面，踢飞了陆思贤？”

“嗯，是。”

“那，如果翠柳真的无辜，你说胖少会不会救她？”

“当然会啊。”

“那，学子们看到胖少都选择了无视，是不是就可以推断出，翠柳不是无辜，而是活该？！”

“哦，原来如此啊！真聪明！”

刘大牛一拍脑门，醍醐灌顶。

“师兄，我想和你说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改名吧，别叫刘大牛了，你叫刘大猪吧！”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