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梅小心翼翼的寻找了大半天,却始终没有找到,她所知道的吴懂书房的暗格也都找了遍,可是依然什么都没有。
依照她那个便宜爹诡计多端的性子,吴梅还是不死心的又翻找起来,这次就连书案上的笔架,砚台都没放过。
可就在她想要将砚台拿起来时,竟然没有拿动,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砚台,将砚台瞧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试着转了转砚台,这次她身后的书架竟然缓缓移开。
她爹还真是狡诈的很呐。
吴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,里面果然放了一本账本,除此之外,竟然还有大笔的银票,她数了数,竟然足足有万两。
迅速收起银票和账本,又将架子回归原位,匆匆回了凌琪瑜的院子。
天色渐暗,她又穿着男子的衣服,加之凌承运身边的下人都守在凌承运屋前,倒是没人在意她,只以为他是凌琪瑜的下人。
见她回来,凌琪瑜急忙问道:“可有找到?”
吴梅道:“找到了,你是不知道,我那个狡猾的爹竟然在书房设下四五个暗格,幸好我了解他,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,连他书桌上的砚台笔架都没放过,这才找到。”
说着就将怀中的账本拿了出来,然后她又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沓纸,凑到凌琪瑜身边问道:“你猜猜这是什么?”
凌琪瑜不解,但随之想到她是和账本一起找到的,也想到了什么,看着这厚厚的一沓,不由的咂舌:“莫非这是银票?”
吴梅对凌琪瑜竖起大拇指夸赞道:“正是。我爹竟然还私藏了万两银票。我这下半辈子也不愁了。”
凌琪瑜拿过银票,发现上面没什么不妥之处,想必这银票也是那个吴懂为了逃命准备的。
“嗯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我想去京城看看。”
然后吴梅,一脸真诚的看着凌琪瑜,嘴巴张了又张还是道:“我听说你不仅是大夫还是厨师,到时候能不能给你打下手。”
凌琪瑜和吴梅虽然接触不多,但这几次接触下来,她也发现这姑娘性子直爽,不是那种有心机的姑娘,她能想到去给自己打下手,而不是拿着银子混过这余下的时光。
对她更加有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