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邪挑眉,偏头在他耳尖上咬了一下,
“怎么不一样了?
道上一哥嫌弃我业务水平有所下降啊?”
张麒灵的耳朵就跟被烫了一样,眨眼从耳尖红到耳垂,
“以前,现在,不一样。”
他微微蹙了蹙眉头,试图缓解这种陌生的悸动,
无果后,
他睁开眼睛,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的耳垂……
“你要是这么说,那还真是不一样~”
墨邪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已经被怀里人惦记上了,
“以前护着你,是瞎子的职业道德,
现在护着你,就是护着瞎子的命。”
说着,他歪头用脸贴了贴张麒灵的额头,
“今晚过得挺热闹,我有个嘶!!!
哑巴,撒嘴!
别嘶……这不好玩儿啊!
赶紧松开,这是给你磨牙使的嘛?!
卧槽!!!!!”
墨邪感觉自己半边儿身子都麻了,
咬牙强忍道:
“祖宗,我谢谢你,没出血呢,不用,
你赶紧给我撒嘴行吗?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