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这样才公平!陌吟寒一边想着,一边到处找寻暐暐,并且很快就看到了。
暐暐此时正在观战,台上是则弦与魏家侍卫魏诚风,两人不相上下,一时间战况激烈,难解难分。
暐暐并未走得太近,而是五十丈开外,场上紧张的气氛,她丝毫未受感染,反而游离神外。
暐暐的游离状态,实际上是脑子一片混乱:之前才想到凶手四年的按兵不动,可能是被某件事物所牵制,但何物又能有如此神通?
结果就遇到了这枚戒指,这枚不曾谋面、却有耳闻的戒指。
看似情深一片、如沐春风,实际上,却是与狼共舞、如履薄冰!
那附着戒指上的阴邪,乖张残酷,较之九天寒冰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它先是被下了禁制,暂时屈从,一旦冲破,就走骨入髓,蚕食阳气,不出三年,佩戴者气滞血凝,形销骨立。
夫妻间如此的冷漠决绝,方才配得起此戒的名号:葬爱!(后面再详解)
暐暐觉得内心慌乱,她将两者相联系,会不会就是这戒指上的阴邪,困阻了凶手的进一步行动?
但很快又自我否定:既然此枚戒指大损真阳,她久而佩戴,为何能表面无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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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戒指的传说有误,还是这股邪气尚未冲破禁制?
又或是她的身份大有蹊跷,无所畏惧此等阴寒?
暐暐此时的神游,落到陌吟寒的眼中,就成了女子的痴迷。
他更为光火:许久不见,自己心中骄傲又金贵的女子,竟然对着男子的背影怅然若失!
他猛地一把抓过暐暐的手腕:“于暐暐,正大光明的求爱,你不要,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