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暐暐,”翼云天此时的怒色稍缓,但面容冷峻,一脸的计较,“刚才的事,我们继续往下说。”
刚才的事?暐暐的脑子有片刻的短路,然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她有些头疼,用手点点脑袋,暗自叹息:这个骄傲的男人,看来是不哄不行了。
但哄人的方法有很多,不是只有服软这一种,有时还可以怼过去……
“好,那我们就继续说。”暐暐酝酿情绪,“翼云天,你刚才是不是吼我了?”
暐暐随即生气了,像一只鼓气的花粟鼠:“大战在即,我就矫情那么一下下,你这个小气的人,居然吼我!”
翼云天有些发懵,这画风转得太快,怎么倒成自己的不是了?
“说什么‘你不是我的父亲’,你当然不能和他相提并论。我父亲从来对我春风化雨,你呢?”
暐暐用手指猛戳翼云天,眼睛睁得滚圆,“你阴晴不定,从来都是我对你的和颜悦色。”
翼云天一下子语塞,此时的神情,与刚才的犀利果敢,判若两人。
他觉得暐暐说得有道理,但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四目相对,翼云天从她漆黑的眼眸中,看到自己柔软下来的轮廓与态度。
“还有,我不是你养的猫,少动不动捏我的下巴!”暐暐转移话题,过渡平稳,堪称一流。
翼云天完全被唬住了,他顺着暐暐的思路走下去,好像自己确实有这个习惯。
但如果有的选,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