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陈美人也是知道严公公和陈公公那点男男之间的破事的。
严崇远不承认自己害徐良娣。
谢贵妃力保严崇远。
王忠已经派人去内务府寻严崇远的义子陈德顺去了。
没多久,陈德顺来到,身旁还跟着崔华章。
二人从敬姝身边走过去,到殿中跪下行礼。
“奴才参见皇上、皇后娘娘……”
“严崇远,你说你是被陈德顺害的,神志不清中被人送到这宣春殿的,如今陈德顺已经到了,你有什么要与他对峙的?”陆瓒面色沉郁,似是懒得开口,皇后便神情凝重地道。
“皇上、皇后娘娘,奴才冤枉啊!”
皇后这么一说,陈德顺就立即道,“奴才这些日子忙着照顾赵嫔娘娘的安胎事宜,几乎就没怎么跟严公公说上什么话,今晚更是在和崔公公一道核算内务府近来的库存和账册,根本没有时间、也没有动机去害严公公啊!”
“你胡说!”严公公一听他否认,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恼怒来,“今晚就是你端了杯加了料的酒给咱家喝,咱家才会睡过去!再醒过来,便见到徐良娣主子已经殁了!分明就是你杀害徐良娣主子,再嫁祸给咱家!
“至于你的动机,那就更简单了!别以为咱家不知道,你如今投靠了元婕妤!就等着把咱家踩下去,好坐上咱家这总管的位子呢!”
陈德顺听得这话也是气得不轻。
“严公公您莫不是老糊涂了?奴才今晚一直和崔公公在一起盘查库存和账册,何曾见过你一面?更遑论端什么酒给你喝?你莫不是老眼昏花,把旁人看成了奴才?”
“不可能是旁人!就是你!咱家不会记错!”然而,严公公一口咬定是他。
两人就这般撕扯了起来。
一旁,宁妃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皇上,皇后娘娘,如今夜已经很深了,大家都又困又累,根本没工夫在这里听两个奴才掰扯这些。
“既然严公公说他是被害的,那最起码要找到人证。
“陈公公说自己是被污蔑,也得找到人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