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傒哥哥,你说呢?”文姜笑着征求高傒的意见。
“管仲贤弟,想得甚是周到。”高傒亦是点头赞许的。“只是,还得我们实地去看看,再做定夺。”
“那现在就去吧!”说完,文姜便激动起身,从车窗对车夫喊道:“去稷下!”
到了稷下的那块空地,四人便一同下了车。除了狩猎,诸儿对妹妹文姜那就像跟屁虫一般。这一下车,转身就来扶妹妹,妥妥的一个护花使者。
高傒早已是见怪不怪了,很自觉地让道。只要诸儿在,他便会礼让三分。毕竟,此时身份不同。诸儿已经正式受封世子了,而且高傒也已经成年,不方便随便触碰女眷。
但在管仲眼中,意味则远非一样了。只见管仲眉头紧锁。思及开人在自己的破屋中的那一夜,管仲心中五味杂陈。就好像被谁挖了墙角似的。
心思单纯的文姜,根本就感受不到这种异样。再加上管仲一向在外人面前,总是一副庄重肃穆,又谦和有礼的神情。外人又岂会轻易看得出端倪来?
“哎!”文姜快乐地蹦下了车。今日不但有诸儿哥哥和傒哥哥,还有管仲一同出行。她的心情怎能不好呢?
这地方,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。只有一些牛羊埋头在吃草。此处正是稷山脚下。除却山中的猎户,便荒无人烟了。偏僻是偏僻了些,但也清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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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的风景倒是挺好的。”文姜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