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盈盈撅了撅嘴,还是有些不服气,但碍于楼泽霄的眼神,呐呐道:“知道了。”

“你若再犯,休怪我不再给你银子,”楼泽霄冷冷丢下一句,不再开口。

楼盈盈这才偃旗息鼓,老实跪着。

……

入夜。

月色清冷,银辉洒向大地。

草丛中蝉鸣声声传来,

两个身影摸黑往祭祀台方向上山,秦四捧着一碗冰沙,甜糯的红豆泥,清甜的果肉,在大碗里堆得冒尖。

一旁的秦七也捧着一碗,两人走得飞快,碗里的冰沙却没有一点倒出。

祭祀台上,跪了半日的两个人,身子摇晃,东倒西歪,差不多就要躺地上。

坚硬的石台磨得膝盖生疼,楼盈盈哭丧着脸,“皇兄,父皇怎么还不放咱们回去啊,不会真的要跪到明天吧,我会死的。”

楼泽霄咽了咽干疼的喉咙,“自然是要跪到明天的,还不是你惹得事。”

楼盈盈自知理亏,眨巴着眼睛掉了几滴眼泪,“呜呜呜,我想回去睡觉,我好渴。”

“啧,老七,你听到有人说话吗?”

“没啊,这里月色正好,咱们在这晒晒月亮吧。”

秦四和秦七晃荡这出来,就像没看到跪着的两人,端着冰品靠着石栏坐在了地上。

好巧不巧,正对着楼盈盈。

楼盈盈一双眼睛盯着他们手里的冰沙,“喂,你们谁啊,把你手上的东西卖给我,多少钱都可以!”

“哟呵,有人诶。”

秦四演技着实堪忧,但凡楼盈盈不这么好骗,都成不了。

“诶,不卖,就是玩,就是自己吃,钱太多有什么用,还不是给人骗。”

秦四意味深长地瞥了秦七一眼,拿着大勺子挖了勺冰沙放进嘴里,大口吃了起来。

“你!”

楼盈盈咽着口水,看着两人吃,眼睛通红,楼泽霄也没好到哪里去,却是比楼盈盈聪明一点,“别看了,是秦执的人。”

两个影卫就这么‘咔嚓咔嚓’把一碗冰吃了才回去。

半夜。

秦四蹲在茅厕里鬼哭狼嚎,“呜呜呜,下次再也不吃这么多了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