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节交替之际,宁扶蕊添置了一些衣物。
本来她想搬回自己家住的,可是她家离书院又有些远。
她一直觉得通勤时间的长短跟工作的幸福度挂钩,没有什么能比每天早上多睡五分钟来得重要。
她每日更加努力地给学生们讲课,有时候还会带学生到郊外来一场户外实践。
她坚持每日都去等周惟卿散值,托那些妇人的福,周首辅有了心悦的女子这件事传遍了汴京。
传着传着,却是越传越离谱。
到最后,宁扶蕊都能在路人口中打听到周首辅与她三年抱俩的事迹了。
连孩子的名字他们都替她想好了。
有时候她很忙,课后辅导完学生还要去印坊监工,来不及去等周惟卿散值。
这反而让周惟卿不习惯起来。
今日朝中有番邦上贡了几只怀表,他特意找梁帝要了一只,散值后,他站在宫门外等了许久,看周围的人都散完了,宁扶蕊都没有来。
直到他披着一身夜露回家,也没瞧见宁扶蕊的身影。
心中漫上一股无言的恐慌,他连忙询问了管家,这才打听出了她早上便去了书院还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