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里,看着徐卿颜走后,文宴才乖乖下让宁思瑜给他拔针。
“你以后不许找她。”文宴恶狠狠地说,不过这凶凶的表情在他稚嫩的脸上就是奶凶奶凶的。
“嗯?找谁?”宁思瑜慢条斯理的收起针,“怎么了大侄子?你这是红鸾星动、铁树开花了?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被你这木疙瘩盯上了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文宴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不是你自己叫我叔叔的吗?”
“文青,一会儿传消息回去,那白玉酿就不用往月黎小筑送过去了。”文宴起身穿起衣服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这招?”
“有用就行。”
宁思瑜气急败坏,“行,你厉害。那我祝你早日成功。”
“那是必然,我会的。”文宴扭过头,“对了,这子蛊你可找到破解之法了?”
“尚未,不过我觉得这徐卿颜应该是个转机,你想啊,这寒蛊困扰我们多年了,她可是轻轻松松就取出来了。还有她那鸟也不简单那呐。总之,我觉得她不简单。”宁思瑜摸着下巴,坐在文宴的小榻上。
文宴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,“这不是你无能的理由。万一她觉得我别有用心怎么办?”
宁思瑜摸摸鼻子,悻悻的站起来,“你接近她难道不是对她别有用心?”
“等漓音到了,我告诉她你治不了我,我看你还能住在月黎小筑不?”文宴把那小榻收进空间。
“别呀,我回去肯定继续苦研古籍,我一定努力找到这母子蛊的根除方法。”哼,一天天的就知道威胁我。
“这小榻你...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文宴一个眼神噎住了。
宁思瑜能怎么办,只能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文青等人。
见宁思瑜瞪过来,文青等人立即敛起脸上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