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灵子长老……天稷司官给钱让他在各地州开设天机楼分坛,广纳门徒,赚得盆满钵满……
如今,他也是天稷司官呼声最高的追随者之一。”
郁止看了眼他的脸色,欲言又止道,“另外几位长老也都……”
长老们:不是我们不坚定,实在是她给的太多了啊!
北辰闭了闭眼,听不下去。
“废物!”
都是废物!
北辰浑身颤抖,怒不可遏。
他生平第一次,感受到了这种被下属背刺的滑稽感。
天枢曾是他最坚定的拥护者,玄灵子更是他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,就这么短短两年,竟然都倒戈的一个不剩?
而且天稷,还是他北辰最不屑的徒弟。
天资愚钝,懦弱无刚,不堪大用。
凭什么!
“天稷如今在何处?”
“楼主,我是外门弟子,无法知晓天稷司官去向。”
北辰嫌恶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不会算吗?”
郁止惭愧道,“修道之人皆有隐匿气息之法,尤其是像天稷司官这般的老道,弟子道行浅薄……”
“罢了。”
压下愤怒,北辰只觉头痛不已。
他闭关这两年,原本是为了镇定心魔。
没想到出关之后,心魔比从前更甚。
单就今天他所听到的这些破事,都险些控制不住了。
若不是言蘅父女还有大用,他也不必如此费劲的克制这些心魔。
毕竟行借运之法乃天道悖斥,他作为下阵者。
本身……也要承担着巨大的痛苦。
若是法阵被破,不仅言蘅父女会被反噬,他也会。
他看向身侧的弟子,容貌俊朗,气质出众,最重要的一点是极为乖巧听话。
只要秘法大成,他会重新助他登上天机楼的高位。
若是掌握了那回溯之法,小小一个天机楼又算得了什么?
“郁止,你去贴身盯着言蘅那个废物女儿,皇观之事不能有任何疏漏,若有事及时同本座汇报。”
贴身……
郁止疑惑的抬起头,“楼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明白本座什么意思。”
郁止低了头,顺从道,“是,弟子知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