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毒?
戮青苏无奈地把头摇了摇,才缓了缓脸色,抬手梳理越罗披在肩上的长发,低低道了声:“你啊你,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小傻瓜。”
“……”
自作聪明?
我哪里傻了?
我分明很聪明好伐?
“往后若是再遇上这样的事,任她跳便是,我照样有法子让她跪在你跟前认错并扇烂她的嘴。”戮青苏对自己的高明手段很是自信。
如许听兰这般欺软怕硬的蠢蛋,只需露出狠态吓一吓她,她什么都会说。
“说到扇烂她的嘴。”
越罗又想起戮青苏那句鞋印子留在脸上会更好看,忍着笑向着戮青苏一本正经道了声——
“你好坏啊!”
坏?
“蔫坏蔫坏的。”
戮青苏眸光一闪,见越罗笑着,便也提了提唇角,两人本就离得极近,他还刻意将头朝着怀中的人儿偏了偏,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对她说道:“我还可以更坏。”
越罗感觉气氛有点儿微妙。
密闭空间啊!
孤男寡女啊!
当戮青苏的头又偏了偏时,越罗推了推他,皱着眉嘤咛了一声:“疼。”
戮青苏赶紧正了正坐姿,便要去摸她的脚踝:“崴着左脚还是右脚?”
“左脚。”越罗回答。
崴脚是真崴脚,也确实不能乱动,一动便疼,想来该有许多天不能下地了。
隔着鞋袜,戮青苏也不知越罗的左脚到底是怎样的情况,只能伸长了手轻轻摸着揉动。
“疼!”越罗猛地一颤,“你别揉,越揉越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