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诚心让整个东厂的人都笑话我?”越罗皱眉,她只觉着戮青苏的话说得很是欠揍。
“谁敢笑话你?”
越罗只瞧见戮青苏脸上的笑意顷刻散去。
“谁要是笑话你我让他往后再也笑不出来!”
越罗假意寒颤:“快将你这副要吃人的脸色收回去,怪吓人的!”
“要我收回去也不是不行,你得再给我绣两条帕子。”戮青苏僵着一张脸,这两条帕子他亦是非拿不可!
“哪有你这样的?”越罗觉着戮青苏的脸皮不一般的厚,“你这是故意逮着我薅。”
“夫人你怎能自比绵羊?你可比绵羊金贵得多!”戮青苏将越罗揽进怀里,随手便往她的脊背上薅了一把,缓下脸色有意说她的好话,“四个荷包两条帕子而已,夫人心灵手巧,想是不出几日便能绣好。”
“四个荷包?”越罗瞪了瞪眼,“我可未曾答应你要给你绣四个荷包!”
戮青苏眸光略微一沉,瞬时便有了对策,只对越罗道:“绣好了为夫奖赏于你。”
有奖赏诶!
“什么奖赏?”越罗居然没出息地心动了!
“现下自是不能告知于你,待你将荷包与帕子绣好,为夫不会让你失望。”戮青苏一脸神秘。
他便是猜中越罗是个好奇宝宝,有意吊着她,让她乖乖地给他绣荷包、绣帕子。
果不其然,适才还嚷嚷着“未曾答应给绣四个”的越罗立马便说“四个就四个”,还欲将阿杳唤来差她前去准备绣具。
戮青苏得逞,只将她揽得更紧,抓着她的手放在唇上吻:“不必着急,慢慢地绣。”
戮青苏又将越罗带到书案前,说是除去三条腿的猪,其它纹样可先学着画一画,他手把手来教。
戮青苏铺开宣纸,左手环住越罗的柳腰,右手握着她的玉手,操纵着她去画梅花纹、画柳叶纹。
戮青苏将下巴搁在越罗的左肩上头,他的每一次吐息都在不经意间撩-拨越罗。
越罗觉着被他握在掌心的右手愈来愈烫,手掌心更是冒出了热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