戮青苏将目光自越罗身上移转,先将浅蓝荷包拿起前后看了看,当即便挂在了革带上。
待他要将仙鹤荷包拿去时,越罗捧着荷包的手往后一缩,道:“仙鹤绣得不大好看,你可不许笑话我。”
岂止是不大好看!
越罗绣的时候可是一边绣一边笑,便连站在一旁的阿杳等人都未曾将笑忍住,小声道了句:“像饿瘦了的鸡。”
害!她也想绣得好看些呀,可绣来绣去皆不尽人意,最终只能从一大堆“鸡”里头挑出几只还算看得过去的充当仙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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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为夫看看绣得有多不好。”戮青苏自越罗手中将荷包拿去,细细地翻看。
腾云驾雾的仙鸡。
雄赳赳,好生气派!
越罗看见戮青苏看着荷包抿了抿嘴,像是在忍着笑。
“绣得很好。”戮青苏终究是没能忍住,笑着抬起左手,穿过越罗垂散的青丝,放在她细嫩的脖颈上,轻轻捏了捏。
越罗身子一僵,随后活动起来,揪着戮青苏的衣襟前后拉扯,又好气又好笑埋怨道:“你笑话我!”
“阿罗,不要乱动。”怀中的人儿不动不要紧,一动戮青苏便瞬觉压下去的酒劲又腾上了脑门。
经由此前数次的教训,“不要乱动”四字便像是一句警示,越罗闻此当即便松开了戮青苏的衣襟,战战兢兢地收敛手脚。
越罗刚将因害羞垂下的眼眸抬起,却见戮青苏的目光有些不老实,右手赶忙往胸前一掩,作势便要自他腿上下去,道:“这身衣裳不大得体,我去换身衣裳。”
她如何便忘了,眼下的穿着打扮太过招摇?
“房内就你我夫妻二人,不必更换。”戮青苏却将越罗扣住,又往怀里紧了紧,捏着她的小脸道,“为夫尚未看够。”
“你醉酒了。”越罗被戮青苏周身的酒香萦绕,这才惊恐地察觉戮青苏即便是喝了解酒汤脸色细看还有几分酡红。
糟了呀!
喝醉了的男人自控力貌似要下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