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戮青苏的妻子,戮青苏是什么人?便是我身侧的八大护卫联手也不见得能杀掉他!
“纵是他不在越罗身旁,躲在暗处保护越罗的暗卫也是难应付的主儿!”
丹扬面上又挂起了那和煦的笑容:
“你告诉本王,如何拿捏?”
安特何尝不知越罗身侧高手如云?
可费南桥给了他终极大法。
“我有法子让她单独出来见我们。”安特成竹在胸,他看着丹扬,“她本不属于这里,她想回家!”
----
是夜,戮府。
“还说完好无损地回来呢,又添了这么些新伤。”越罗将给戮青苏擦拭伤口的巾子扔回小铜盆,不住皱眉。
“打打杀杀,负伤在所难免。”戮青苏任着越罗悉心给他包扎,“这不是生龙活虎着么?”
“你是生龙活虎,不怕疼似的。”越罗给他披上衣裳,端着小铜盆前去净房时又嘀咕了一声,“都疼我身上了。”
待越罗回到榻上,戮青苏说起今日端剿之事。
“虽说费学者现下是你我的敌人,可我还是望你不要对他动用私刑。”越罗听闻费南桥已然被下了厂狱,不住对戮青苏有此言语。
费南桥毕竟与越罗同为中-华同胞,且给过她指点。
娜娅对她也一向友善。
这时两方虽是敌对站立,越罗到底有些不忍。
可这样一个时代,不是他死,便是我亡。
有些时候不得不自私一些。
如若不得不杀费南桥,越罗能做的,也只能让他尽量走得体面。
戮青苏怎会不知越罗心中所想?
早在他得知越罗来自中-华,他便推论出费南桥乃是越罗的同乡。
极其稀有的同乡啊!
“阿罗,你放心,我不会为难费南桥。我要同他做个交易。”戮青苏说完便将交易内容告知越罗。
越罗一阵思量,却是轻轻叹了口气:“费学者是个好父亲,娜娅如此处境,他定是心焦。如若他手中当真留有一半书信,为了娜娅他会同我们交易。”
如若娜娅听费南桥的劝,或许便不会落到如此田地。
越罗不住轻轻摇头,末了又对戮青苏说想去厂狱看看费南桥。
戮青苏未曾拦着她,翌日便带着她前往厂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