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母子闹了一会儿,精疲力尽,折腾不动了,瘫坐在地上。
见月娘他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不得劲儿。
陈母拍的大腿道:“旺儿,我早说过,这贱人是个不安分的。你偏偏把她当做眼珠子一样疼,你瞧瞧,公然给你戴绿帽子。指不定肚子里的野种哪来的?”
陈旺反驳道:“我和月娘是真爱,她说她这辈子只爱我。就算,就算她和别的男人那样,她也是爱我的。她一定是被逼的,被逼的。”
村民们忍不住嗤笑出声,这人不光是恋爱脑,还是脑残?
事事都摆在眼前,还死不承认。
陈母听着周围的嗤笑声,气不心肝肺疼,她的傻儿子咋这么糊涂?
“休妻,现在就给我休了她。我们陈家容不下这种小娼妇。”
“我不,我不休妻,我要和月娘一辈子在一起,我们是真心相爱的。”陈旺梗着脖子说道。
望着硬气的陈旺,柳恬恬着实没有想到,他还会有这一面。
月娘真有手段,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,洗脑成这样,能耐大大滴。
陈母气得心脏一跳一跳的疼,她本来就看不上月娘,一副风骚作派。
现在被当场捉奸,还是当着全村人的面,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。
偏偏捧在手心里的儿子,不听他的话。
捂着胸口,气呼呼的道:“当家的,你说句话啊,一天天到晚只知道装哑巴,又不是真哑巴。”
陈父恶狠狠的盯着月娘道:“沉塘,这种女人就该沉塘。”
柳恬恬有一瞬间的恍惚,记得刚穿越来的时候,陈母就嚷嚷着要将她沉塘。
一直以为是陈母的主意,心狠手辣,不在乎儿媳性命的恶婆婆。
没想到平日里话不多,存在感甚低的陈父,心思比陈母更恶毒。
张口就是沉塘,不把人命当回事。
啧啧啧,沉默寡言的老实人,比张牙舞爪,满嘴喷粪的人更恶毒。
“对,沉塘,这种女人就该沉塘。连她的姘头一起沉塘。”陈母立刻高声叫道。
陈旺急得求爷爷告奶奶。
“爹,娘,不能沉塘,月娘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,我的儿子,咱们陈家的孙子啊。”
陈父陈母不为所动,已经开始找刘福生做思想工作。
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不沉塘,会破坏村子里的风气,影响村子的运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