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村长还指望着柳恬恬,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赚银子呢?
月娘抱着肚子,跪在地上苦苦哀求:“旺哥,求求你,帮帮我,帮帮我。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,我敢对天发誓。”
月娘是个聪明的女人,眼见形势不利。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陈旺。
陈旺早就被月娘洗脑了,自然是月娘说什么,他都信。
弯腰想要扶起月娘,陈母气哼哼的一脚将月娘踹翻在地。
骂道:“小贱蹄子,休想碰我儿子?带着你的野种,滚。”
月娘挨了一脚,这一脚正踹在她肚子上,疼得她直抽抽,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流了下来。
伸手一抹,惊恐的叫道:“血。”
柳恬恬看得心惊胆战,陈母真不是人,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孕妇。
月娘这情况,只怕凶多吉少。
同情归同情,但她并没有出头。
首先她不会医术,解决不了问题,其实,她不是圣母,管不了闲事。
陈母得意洋洋的道:“村长,月娘不守妇道,公然偷汉子。我们陈家决定将她沉塘,你做个见证。”
“这……。”刘福生为难起来,月娘的确不守妇道,但若将她沉塘,葛爷那里怎么交代。
柳恬恬突然开口道:“村长,我虽然不清楚本国的律法,但我也知道杀人偿命,我们都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。”
刘福生猛然惊醒,是啊!他没有权利,决定别人的生死。
沉塘沉塘,只是一种说法而已。
十里八乡又有几对奸夫淫妇,真的被沉塘了。
若是他今天点头答应陈母的请求,将月娘沉塘了,将来被人告一状,他这个村长就做到头了。
板着脸说道:“胡闹,大大小小是一条性命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“可是,她,她偷汉子,她伤风败俗。”陈母气得跳脚,碰到扭伤的脚,又哎呀哎呀的叫疼。
刘福生望着陈家三人说道:“据我说知,陈旺和月娘并没有写婚书,没有婚书就算不得正经的夫妻。你们没权利决定她的生死。”
当初,柳恬恬和陈旺和离,当场写了和离书,去衙门备了案。
陈旺和月娘却迟迟没有写婚书,一来是月娘并没有要求,二来是陈母并不认可这个儿媳。
打算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说。
如果这个孩子是陈家的种,将她供作祖宗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