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已经发生了,害怕是没用的。
她有阿青在,大不了隐蔽山林,靠着系统也能过一辈子,不是吗?
柳恬恬稳了稳心神,镇定的道:“江大伯,你们手中有证据吗?没想过报官吗?”
“王大夫给了我当年的药方,还有他签字画押的口供,以及他几个儿子的口供,我都保管的好好的,希望有一天能用上。”
“这些东西足够定罪了,你们怎么不去报官?”柳恬恬疑惑的问道。
江大厨无奈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也想过去报官,可县衙在同乐县,从镇上到同乐县,需要花费大半天的路程。
我们江家在同乐县没有根基,也没有认识的人,举步维艰。而且,县衙的安师爷,是张不良的表哥,颇受侯县令的器重。”
原来是有后台的人,难怪行事如此嚣张。
这事,柳恬恬也无能为力,别说是同乐县,就是青阳镇她也没几个认识的人,还不及江家。
劝慰了几句,结束这场不愉快的谈话。
刚巧,柳母叫吃饭。
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。
江家三人没什么胃口,眼眶红红的,肿肿的。
柳家人很识趣,没有人开口询问。
杨老太和蔼的道:“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,咬咬牙,时间长了,都能过去,人啊!要向前看。”
几人有没有听进去,没人知晓。
吃过饭后,冷青霖套了马车,和柳正欢一起将江家人送走。
直到天快黑的时候,两人才回来。
柳恬恬将全家人叫在一起,简单的开了会。
先是讲了江家人的遭遇,大家伙儿唏嘘不已。
接着又对张不良此人分析了一番,千叮咛万嘱咐,家人一定要小心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