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镖头邀请大哥入镖局,拿银子给二哥治伤,还帮着解决了很多麻烦事。
总镖头对大哥有知遇之恩,大哥豁出命去押镖。
靠一身狠劲儿,成了如今长风镖局的副镖头。”
几人听着柳母讲述,不由的嘘唏起来。
无论在何地,无论在何时,无权无势的百姓,都是任人宰割的对象。
人家挥挥手指,就能将你多年来,辛苦经营的一切,化为乌有。
柳母感慨的道:“大哥从小爱舞枪弄棒,未成想,如今成了镖师。
他虽然没有说,我也能猜到,押镖路上危险重重,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活计。
要不是被逼的没办法,谁愿意去走镖。
大哥头上的伤疤,那么长,那么明显。可想而知,当时伤的有多重。”
柳母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。
柳恬恬不知道如何劝,只好转移话题道:“舅舅他们,如今还是住在富安村吗?表哥表姐,如今又在做什么营生?”
“还在富安村,全家人靠大哥走镖赚得银子过活。
二哥身子垮了,又受了打击,不爱出门,偶尔编些箩筐,卖给村子里的人。
不敢再抛头露面做生意,你的表哥表姐们,在附近村子里打打零工,做做苦力,赚几个辛苦银子,日子过的艰难。”
向永义有两儿一女,向永善收养了一个孩子。
除了大表哥娶妻,去年得了一子。
剩下的都还未成婚。
柳恬恬想了想说道:“娘,大舅舅明日来拿泡面,你跟他说,这批泡面我送给他了,祝他路途顺遂,一切平安。”
“恬姐儿,这,这不好吧。”柳母有些迟疑。
柳恬恬笑着道:“这有什么不好的,那是你的亲大哥,我的亲舅舅。
咱家现在又不缺那几十两的银子,当然,只有这一次是免费的。下次我照原价收。”
柳母仍然有几分疑虑,杨老太开口道:“听恬恬的,你们兄妹多年未见面。
就当把这些年缺失的礼,都补上,我们柳家可不是小气的人。”
“娘,谢谢你,谢谢。”柳母十分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