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他撑不住,想带他去找大夫治病。我夫君是陈年旧疾,耽搁了会要人命的。”
阿达皱眉道:“这里有族医,请族医给他看看,不用出去找大夫。”
柳恬恬不屑地道:“你们这儿的族医,连个小小的疫病都治不好,死了那么多人。
想来医术不咋样,是个庸医,我夫君娇贵,怎么能让庸医看病。”
阿达尴尬的笑着,甚至忘了反驳,柳恬恬说得是事实。
有人讥讽道:“小白脸就是小白脸,弱得像小鸡仔。被婆姨说几句,还能气得吐血。啧啧啧,心眼比针尖还小。”
身边不少人附和,言语间尽是对冷青霖的侮辱和嘲笑。
阿达眉头紧皱,心跳加速,总感觉事情要糟。
他的任务,是想方设法留下柳恬恬。
族长正在和探子详谈,需要时间,要是在这个空档间,让柳恬恬离开了。
他只有一头撞死了。
柳恬恬听着那些扎心的语言,怒气翻涌,红了双眼。
气呼呼地道:“大哥,走,咱回去把仓库里的药材,一把火烧了。不赚银子,也不能便宜了这帮贼人。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宋延光同样气够呛,若是这些骂他,侮辱他,他还能一笑而过,丝毫不动气。
可这些人,却在侮辱冷青霖,他又敬又爱的妹夫。
冷青霖多次救下柳恬恬的性命,是他们宋家的救命恩人。
更是柳恬恬的爱人,是他们的家人,亲人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宋延光红着眼道:“你们欺人太甚。”
指挥着身后的士兵,和阿达的人,混战起来。
阿达在听见,对方要火烧药材时,已经慌了神。
顾不上打架,嘴里劝着:“稍安勿躁,都是误会,误会。”
宋延光是个有分寸的人,并没有下死手,只是想教训一下,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。
勇士们在阿达的压制下,没敢用力反攻。
饶是如此,双方依旧挂了彩。
就像流氓地痞在街头打架,而不是战场上的真刀真枪,白刀子红刀子出。
冷青霖不知何时下了马车,守在柳恬恬身边,生怕她被波及到,有危险。
柳恬恬见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,再耽搁下去,对自己这方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