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芽儿有一个未婚夫,从小定的娃娃亲,爷爷做的主,你还记得吗?”
白氏点点头道:“我记得,那个后生叫邱元思。邱家的太爷得我们爷爷帮衬过。
芽儿出生后,两个老人做主,给定下了娃娃亲。
只等年满十六后来接亲,我记得当年,姐姐都快十八岁了,也不见邱家来娶亲。”
白皓阳补充道:“邱家虽然在邻村居住,却行事神秘。
谁也不知道他家,原先是做什么营生的,生活却很奢靡。
邱家有一个叫邱少言的孩子,你还有印象吗?”
白氏想了想说道:“我记得是一个十岁的孩子,是邱元思最大的侄子。
和我同岁,当年,跟着爹爹读书,读了大概两年吧!后来就退学了。”
“你记得不错,那个孩子聪慧。爹爹很看好他,精心培养。
看在是亲家的份上,爹爹不仅不要束修,在生活上诸多照顾。”
白氏回忆道:“我记得娘亲对那个孩子特别好,家里有了好吃食,都会给他留一份。
小弟为此,生了好几次闷气。被爹爹教导,要大度之类的。背后没少骂邱少言。”
白皓阳叹气道:“可惜了,那个孩子,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小小年纪恶毒的很。”
白氏诧异地道:“怎么会?瞧着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,长得虎头虎脑的。
爹爹常夸他,说他会大有出息,常常让小弟学习。还很有礼貌,村里的长辈都夸他懂事。”
“哎!表面伪善罢了。那孩子表面乖巧,内心恶毒。
他在村子里上了两年学,人人都说他是个好孩子。
背地里,却干着欺辱女孩的恶毒事。
那些女孩子年纪小,不谙世事,一颗糖,一个肉饼,就被哄得晕头转向。
清儿,你当年也收过他肉饼,还记得吗?他当时让你做什么?”
白氏想了想,说道:“当时,好像让我脱衣服来着。
我说了吃了饼子再脱,饼子还没有吃,爹爹就冲进屋了。
我记得,那天,爹爹发了好大的火。把肉饼踩的稀碎,一口也没有吃上。
还把我骂了一顿,要不是娘相劝,还要打我来着。”
白皓阳叹气道:“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。
更何况是肉饼,糖果那些对孩子来说,平日里吃不到的好东西。
那个肉饼,不过是玩弄你的补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