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盯着手术室大门的男人睨了一眼许恩贝,“她很好,你哭什么?”
许斯言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充斥着整条走廊,令人不寒而栗,仿佛在不满许恩贝的哭泣。仔细观察,他的眼梢之下,一抹浅浅的红。右手正不断拨着左手上的佛珠,那是夏安杳请来为他保平安的。
此刻,他是这世上最虔诚的唯心主义信徒。
许恩贝被森冷的语气吓到,往后缩瑟了半步,躲入严屹凯的怀中,也不敢再发声。
“言哥,贝贝也是担心……”
许母一脸忧愁地站在满脸严肃的许父旁边,语气颤抖,“斯言,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,这边有我们在。”
许斯言仿佛没听到。
许父冷着一张脸,“你想要安杳出来看到你这副鬼样子吗?你可以让我们担心,但你别让她担心。”
手术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,许斯言就一直站在这滴水未进,听了许父的话,手指微动,这才缓了态度,“让斯清给我处理一下吧。”这样也不用特地跑楼下了,他实在做不到离开手术室门口。
许斯清叹了口气,任命地给他处理伤口。
“许总。”被许斯言丢下的沈特助终于出现在医院走廊,这段时间足够他查清楚所有前因后果了。
“说。”许斯言的嗓音沙哑地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。
沈特助简明扼要地把下午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,许斯言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其实那人并没有推到太太,Judy也第一时间护住了,但是大概是现场实在是比较混乱,才导致了太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