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石更了。
他对那个女人的感觉很奇怪,那像是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的一种痒。
想要挠,却又挠不到。
所以他现在心中有一种焦躁,那种痒影响着他的情绪。
这些年,他能在生意场上做出每一个正确的判断,能让对峙的敌人闻风丧胆。
独独面对她时,好像一切都变了。
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那晚在酒店,还有余杭那夜的两颗诱人果实,生日会那天她浸湿汗水的鬓角...
他皱眉看着地上的污渍,没忍住给顾天赐打了一个电话。
顾天赐脾气好,但是感情上玩得花,这会子刚打发走一个女人,在抽事后烟。
看到陆禹年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,还是凌晨两点。
莫名的,他觉得对方也应该是才做完。
他想,这应该就是兄弟之间的默契吧!
“阿年。”
陆禹年坐在沙发上,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思考自己为什么想睡这个女人。
如果是因为禁欲多年头次开荤,大可以找个更干净的。
而不是当个男小三,背着人家老公...偷情。
“天赐。”
顾天赐吸了一口烟,慵懒的吐着烟圈,“在呢,这么晚打电话,做一半阳痿了?”
陆禹年脸色一黑,直接挂断电话。
他就不该找他。
顾天赐又重新打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