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脑部受过伤之后,霍时寒留下最为明显的后遗症便是头疼。
可奇怪的是,似乎从那个女人出现开始,他就没有再犯头疼了,这是巧合吗?
朴谨弋笑了一声,调侃他:“看来爱情的力量是神秘而伟大的。”
霍时寒斜眼瞥了他一眼,却没有反驳。
朴谨弋翻开他的病例,将症状记下来,又问:“情绪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”霍时寒自认为:“我最近很温柔。”
朴谨弋笔尖一顿,抬眸便看到他冷漠无情的神色。
这人对自我的认知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
就这,还很温柔?
还是说,他对“温柔”这个词有什么误解?
瞥见他表情微妙,霍时寒挑眉,薄唇吐出冷傲的话语:“怎么?我说错了?”
“……你说没错就没错吧。”
朴谨弋唰唰写下几个字:
情绪依然不稳定,易燥易怒,疑似欲求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