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兵简单冲了一个凉水澡,躺在床上,拨打电话。
“铃铃铃!”
老陆家堂屋里的座机突然响起。
陆舒平软糯而又慵懒的声音传来:“喂!哪位?”
“我,陈兵!”
陆舒平用手捂着话筒,紧张地望了望几扇房门,兴奋地说:“找我吗?”
她想到陈兵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,肆意爱怜的情景,不由得脸上发烫。
“舒平姐,我找陆叔,有急事找他。”
“哦!”陆舒平嘟起小嘴,有点失落。
与此同时,老陆也醒了,问道:“大丫,谁打的电话啊?”
“爸,是陈兵打来的,说找你有急事。”
房间里传来淅淅索索穿鞋子的声音。
老陆打了一个哈欠,说道:“陈兵,这么晚什么事啊!”
“陆叔,打扰你睡觉了,两块玻璃被赵四带人砸坏了,你联系一下,看明天能否装好?”
老陆大惊失色:“玻璃被砸了?”
陈兵淡淡地说道:“破了就破了!赵四他们这回就等着牢底坐穿!赵局晚上亲自过来的,最低10年起步。”
陈兵大概说了一下经过。
老陆说道:“我马上跟玻璃厂联系,争取明天中午之前安装好。估计会影响开业吧!”
“陆叔,我一会儿跟李哥联系,让他重新安排开业的流程,实在来不及安装玻璃也没有关系。”
话落,陈兵挂断了电话。
老陆久久不能平静,说道:“入室持刀抢劫,赵四这辈子完了。”
山河宾馆。
一场大战刚刚结束。
张静文躺在李墨的手臂上,右手在后者胸口划着圈:“老公,你越来越厉害了!”
“嗯!”李墨有点心不在焉。
张静文皱了皱眉,坐起身,盯着李墨的双眼,说道:“老公,我感觉你有点精神恍惚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