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头,你不会又钓了一条草鱼吧?”
“不行吗?”张老头扭头反问,“我今天手气好。”
“可以!”
张老头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这条鱼的力道不小,但是拉出水面以后,竟然直挺挺的,一动不动。
他挥动钓竿,仔细一看:“怎么是条死鱼,竟然是正口。”
“老刘!老刘!”张老头扭头连声喊,“快过来!”
老刘挥杆,刚拉上岸一条巴掌大的黄辣子:“老张,你不会又钓了一条草鱼吧!”
老刘将黄辣子放入网兜,穿上蚯蚓,抛线,将鱼杆缓缓放在地面。
“你这手气简直是逆天了啊!老张,死鱼都被你钓上来了。”老刘拍老张的肩膀。
老张愁眉苦脸道:“死鱼正口,鱼的眼珠都发灰了,这逆天的手气给你好吧!”他将使鲫鱼丢进水中。
而后迅速收起钓竿道:“今天到此为止,不钓了,反正是大白天,我看你们钓。”
“你那逆天的手气,我可不敢要。”老刘狠狠地啐了一口,后退几步,转身就走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两刻钟后,大家都有所收获。
陈兵钓了三条黄辣子,一条鲶鱼,两条鲫鱼。
杨大兵钓了五条鲫鱼。
安宇钓了一条泥鳅,两条黄辣子,3条鳑鲏。
安凯钓了两条鲫鱼,4条小鲶鱼,一条小草鱼。
朱永康钓了6条鲫鱼,3条麻孬子,还有一条黄辣子。
“兵哥,张老头说的死鱼正口,是什么意思?”朱永康扭头问陈兵。
“死鱼会咬钩!你就说奇怪不奇怪?”陈兵瞅了远处的三郎桥几眼,“你帮我看着,我去车上拿水喝。”
朱永康连忙道:“兵哥,这点小事还要你亲自去?你继续钓鱼,我去!”
“我躺了一年半载,多走路,没坏处!”陈兵说道。他心里暗道:“一会就要出大事了!”
防弹商务车停在桥头路边。
陈兵从车上拿了一瓶饮料,拧开瓶盖,喝了一口,观察路上的车辆,他已经算好了时间。
王二柱、吴理与张扬,三人差不多快要到三郎河大桥。
深褐色的沥青路面,两道沿路掉落的渣土痕迹,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