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歉意的点头:“抱歉,文老,刚才失神了在学院中乱走,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了,可能是和您有缘吧!”
文老撇了一眼:“哼,叫老文,别变成小赵那般。”
挥了挥手,指向藏书阁:“既然来了,便一起坐坐,上次被小赵这小子打扰了兴致,今日要聊个开心。”
“是,老文。”
......
一间房,一轮月,一个桌子,一老一少。
文老推开门,挪着步子欲取一些东西,无忧搀扶着:“老文,您要拿什么我去帮你拿吧。”
老者摇摇手:“嘿,你坐着,我自己去拿。”
无忧只得乖乖的坐在地上靠着墙望着月,少倾,老者左手把着一个小桶,右手捏着两个小杯。
“来来来,小无,这可是老夫珍藏多年的好酒,给你尝尝,寻常人等可是尝不上,就算郭老头也不行。”
无忧起身将酒桶酒杯接下,斟了满满一杯。
“小无,很熟练啊,我喜欢,哈哈。”
无忧捏着酒杯,神色中带着回忆,长长出了一口气:“是啊,老文,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了。”
“哦?你说说。”文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吧唧吧唧了嘴。
从有意识起,便跟着我家老爷子和弟弟共同生活,按老爷子的话说,我和弟弟铁蛋儿自幼无父无母,或许是有缘,被老爷子同一年捡起,差不了几天。
老爷子只是一个普通人,没有五行,没有修武,但每天但凡有时间都会扎扎马步,然后喝点小酒。
我和铁蛋儿也从小就开始天天扎马步,不过这个酒是不给喝的,老爷子说,除了学会传说中的醉拳,断不能饮酒。
时间日复一日,我俩也慢慢长大。
我跟着老头子每天出去狩狩猎,摘摘药草,弟弟则是天天在家做饭等着我俩回来。
也就是数年前,老爷子莫名的离世,临终前的遗言,不要立碑,不要思念他,能不去最好不去;不可近女色、不可饮酒。
后来弟弟谨遵遗嘱,每年也就是在他忌日时去带点东西去看看。
不过我的话,实在是每次狩猎要经过老爷子的墓地,路过便打扫打扫杂草,整理整理。
实在没想到,几年后,我俩兄弟竟然同时获得了传承来了二院,也正是如此,才能和文老您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