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相大人,你怎么看这个李宏。”吉温看着远去的马车说道。
“此人不简单,看上去大大咧咧,心中有主意。”李林甫若有所思道。
“比那安禄山如何?”
“安禄山贪财好色,比李宏好摆弄一些。唉,昨日交代你的事,你办的如何了?”李林甫问道。
“那老板要千两黄金,说那都知尚未迎客,年芳16,死不松口,我等又不好表露身份,只说是外地勋贵。所以尚未谈拢。”吉温低头俯身。
“这点小事你也办不利索,待会你拿我牌子去,千两就千两,办大事要舍得花钱。要是能拿下他,我们在朝堂,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
“只是这李宏出自王忠嗣军中,只怕和太子有所瓜葛,不好掌控。”
“军中大半出自王忠嗣手下,是人都有弱点,只要抓住弱点,给他足够的利益,是个人就可以拉拢,最起码他今天的表现不排斥我们,甚至想向我们靠拢。你赶紧去办那件事,既然他不缺钱,那就试试美色。”
“是,右相,为何你不说出是你在陛下面前举荐他任岭南节度使,那样他也会对你感恩戴德。那不是更好拉拢。”
“这种事他不问,我不说,聪明人自然知道。你去办事吧。”李林甫似乎没看透李宏,回想刚接触安禄山的时候,那胖子瑟瑟发抖,汗如雨淋,口不能言,看来这小子深不可测啊。
“王鉷,明天你去一下李宏府上,带些金银绢帛,就说,对,就说那个酒你想全部吃下来,透露出你在为我挣钱的意思。顺便透露一下岭南节度使是我举荐的,看看李宏态度,我们最起码不能让他完全倒向太子那边”。
李宏醉醺醺的被郭昕和家丁扶下马车,趴在门口就开始狂呕,马车渐渐走远。郭昕发现李宏自己站起来,摇头摆脑的迈着步子走进府邸。这将军有点神神叨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