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的软床上。
初眠保持着意识半浑浊半清醒的状态,感受着来自身体各处的难以名状的灼热无力感,她似乎有点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注射的是什么针剂了。
混蛋......
居然是那种药吗!!
在针剂强大的药效下,初眠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烈日烤干快要渴死的鱼,直到身上覆来一抹冰凉拥住她时,她身上的炙热这才勉强消减了几分。
初眠混沌着意识反手抱去,企图将这在濒临渴死出现的一抹冰凉留下。
很幸运的。
那抹冰凉就像雨点一样,并没有稍纵即逝。
舒适的冰爽感开始在她炙热难耐的每一处开始蔓延,甚至在她感觉周身炙热感没有那么强烈以后,依旧还环绕着她、渗透着她,似是想将她隐在深处、还没来得及浮现的火种也彻底熄灭掉。
初眠就像鱼儿一样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汗滴在不断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