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陆瑾打脸打腻了,借助在流光集团当法务的邵应沉的帮助,成功拿到流光和迟家人行贿和偷税漏税的“证据”。
流光和迟家一夕倾塌。
迟父被陆瑾撺掇的债主逼得跳楼自尽。
那些追债的,听从陆瑾的吩咐,争执中故意敲碎迟羡的膝盖骨,让他永远站不起来。
他们还当着迟羡和迟异的面,羞辱迟母和迟宁。
迟异为了救迟母和迟宁,挥刀砍死了几个人。
但在陆瑾和邵应沉的运作下,不被认定为防卫过当,被判处死刑。
迟母受了刺激,疯了,在一个雨夜走出家门,再未回来过。
一个月后,警方在入海口的沙滩上,找到了她的残缺不全的尸体。
陆瑾还用迟宁威胁迟羡,不准他死。
他让迟羡在落日会所出台,还给迟羡注射毒品。
摧毁了迟羡的身体,还要摧毁迟羡的精神。
他让迟羡永远留在烂泥里。
和外界失去联系的迟羡至死都不知道,迟宁同样被陆瑾用他的性命威胁,被当成礼物,送往一个又一个变态老头的床。
陆瑾给迟羡和迟宁希望,他们越是为了对方忍耐,痛苦便越漫长。
云慕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收拾好心情,叫醒了迟羡。
昏暗的灯光,把她通红的眼眶隐藏的很好,但哭过后浓重的鼻音还是出卖了她。
“宝宝,怎么哭了?”迟羡有些手足无措的询问道。
云慕乔心里绷着的那根线断了,她扑进迟羡怀里,哭得不能自已:“迟羡,我做了一个噩梦,我好怕。”
迟羡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:“我在,有我在,不要怕,都过去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云慕乔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坐直身体看着迟羡晦暗不明的脸,泪水汹涌。
都过去了,而不是梦都是假的。
云慕乔张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不敢问迟羡,她害怕知道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