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们找到蒋丽莎时,她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,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宋君昊拿走了。看来,莎莎还是晚到了一步。
我坐在她的身旁,轻拍着她的背,安慰道:“莎莎,你别难过了,现在看清楚他的真面目,总比以后结了婚再发现要好得多!”
莎莎推开我,狠狠地说:“你走开!谁让你在这里充好人!假好心!我的事情不要你管!”
看着情绪激动的莎莎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,便对张星宇说:“要不……你先回去,今晚,我在这里陪陪她。”
张星宇有些犹豫,但最终还是答应了。临走时,他还嘱咐我,让我有事就给他打电话。
看着失魂落魄的蒋丽莎,我有些自责。如果不是我,或许宋君昊就不会起了跟张星宇拿项目,又独吞回扣的这种心思。他和莎莎也能过着平常的小日子,不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。
对于北辰集团来说,公寓楼项目的返工,不仅要再花一大笔钱,还有可能延误了工期。张星宇虽然嘴上没说,但我也明白,他是顶着压力替我兜住了董事会的问责。
我,好像真的成了灾星,谁和我扯上关系,就会有解决不完的麻烦事。
傍晚时分,蒋丽莎给自己的妹妹打了电话,她的妹妹便赶来陪她,而不受欢迎的我就只有选择离开。
走在街上,我漫无目的,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。我不想回兰苑、不想找朋友,情绪莫名地跌落到了极点。
李楠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早早离开,当她得知蒋丽莎和宋君昊的事,又是一边数落着莎莎又一边同情着她。
我突然很烦躁,不想再听这些琐事的唠叨,便匆匆挂断了李楠的电话。
忽然,我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情绪总是起起伏伏,一丁点儿小事也能让我烦闷好久,犹豫、忧愁、伤感、烦躁……总之,好似所有的坏情绪都会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全都冒出来。
一阵音乐声响起,又有人给我打来电话。这次,是许久都未联系的,我大学时飞翔乐队的队友白烨:
“雅文,你最近还好吗?”
“还好,你呢?在山区支教感受如何?”
“挺充实的,看着那些孩子们因为我的付出而露出笑容时,让我有满满的成就感。”
“真好,能去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