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令马老师感到兴奋的是,聂倩对他的态度。
他以为自己是高深的猎手,他在精心折磨着自己选择的猎物。
就像现在,在她的世界里,自己应该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这会给他极大的满足感。
但在猎人的视角盲区,一张专属于他的网正在被精心编织着。
那也是一个阴雨天,马老师终于是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,将聂倩以补习的名义单独喊她来他家里。
事实上,这也是她第一次来,之前但凡有苗头她都会各种各样的推脱。
马老师已经结婚二十年了,但很奇怪的是没有孩子,马太太是个护士,医院的值班非常繁忙,并且常年不在家。
这也给了他将人带到家里下手的底气。
最近的聂倩表现的都很符合马老师的心意,未免有些放松警惕。
或许也是对自己太过得意,就连聂倩最近的早就生活状态改变了都不没发现。
这也给了聂倩机会。
他自认为聂倩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,很是好心的回答聂倩提出的问题。
是啊,一个母亲去世,没人关心的孩子,哪里能对抗他呢。
在笔盒里的录音笔里,一字一句的记录着他的罪行。
包括在这之前,还祸害过哪些小姑娘。
那令人恶心的大笑,还有他自以为是又令人不齿的细节。
每当以前,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候,因为这些年轻的生命听到他的所作所为会对自己绝望,认为自己再也逃不过,从而选择顺从。
“哦,对了,你以为以前没有人带着录音设备进来吗?”
“呵,真是天真啊,不过也正是天真才更显得可爱嘛。”
听到这里的聂倩瞳孔紧缩,接着在这个马老师专门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房间里。
他准确的翻开她带来的书包,更确切的说,是从笔袋里的那只录音笔。
一瞬间,聂倩的后脊发凉。
旋扭开笔盖,那下面正闪烁着在工作的绿灯。
下一秒,笔尖坠地,接着被他的皮鞋踩得粉碎。
“对,就是这种表情,真是令人愉悦啊,这笔还是花了不少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