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冬的时候,杨媛给三姐大哥各寄了一封信,请他们小年那天到县里邮电局,通电话。
她觉得,感情是需要维持的,父母,朋友,爱人,所有的关系都是在来往与沟通中,才能变得深刻和永久。
如杨月和杨文庆这般,必须要维系的亲人,不能时时见面,信件有时又词不达意,就得打电话才行,否则,当真以后相顾无言,血脉亲人都还没邻居了解的多。
腊月二十三,雪停了,杨月纠结许久,手里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,仍拿不定主意,要不要去县里接电话。
“雪停了,大家现在也没事,要不咱们出去看看?我听村里人说后山林里有几株梅树,是以前地主家赏花的,没砍掉留了几棵,我们去赏花吧。”一个扎辫子年轻女孩,插着手袖倚门提议。
这是夏天新来的上海知青,说话做事总有股文艺范,除了干农活能安静会,其余时候好动的很,骨子里的浪漫主义,看雪听雨都是风花雪月,比贝青青还能作。
不过雪断断续续一连几日,倒是真没出去了。就是看着挺冷。
贝青青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