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敢轻举妄动,谁也不知道这是陈蓉埋下的东西,还是当初那帮小日子留下的。等兄妹俩做好防护打开板砖,才发现里边是一个小木盒子,没有盖,堆放了很多血书,有写在碎纸上,有的写在衣服布料上,还有的塞在瓶子里,鲜红的血迹,内容无一例外,都是求救。
这应该都是解放前,被小日子圈养在这里的少女们的求救,只是,很显然,没有成功送出去,她们当中的许多人,或许已经永远的留在了这里。
任艳艳放下这一小堆血书,看向哥哥手里翻开的笔记本,“是谁将这些东西收拾在这里的?蓝姨吗?”
任博满眼复杂,点了点头,“这是蓝姨的笔记本,这些血书也是她后来发现,整理好放在这里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,兄妹俩将血书全部抱出来,放好,等公安过来后,将这些连同私库里那些东西一块上交,至于陈蓉的这本笔记,任博放进自己衣服里,打算一会带走。
还有一小半没有打扫完,他们不准备收拾了,就是要营造这种,整理到一半,无意发现密室,慌里慌张赶快报公安的迹象来。
第二天,兄妹照常来打扫,但却进去没一个小时,附近住户发现两人慌慌张张跑出来,没一会儿还叫来穿制服的公安人员,纷纷探头,不会真的有鬼吧?
大家三三两两凑过来,不时交头接耳,“以前这里老是听到有女人哭声,总是半夜咿咿呀呀的,听的人瘆得慌。十年前就算那个毁容的老妇人住在这里的时候,也是只敢睡外边小屋,不敢进大别墅看的。结果后来老妇人死了,这不就空着了,哎呀,保不准以前那些冤死的姑娘投不了胎,还在里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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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老汉在这一片住的时间长,知道的多些,但说到最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公安民警又问了一圈,把这个问题记了下来。
随后又询问任博任艳艳兄妹,但两人都是一问三不知,“我们就是想起来扫扫房子,看能不能租出去,也能有个进项。”
“这是我养母留给我的房子,但我从没听她说过关于这个房子的事。要不是发现那有个石头门,门上还有日语,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房子竟然以前还住过小日子人。”
公安面前,任博一脸菜色,“同志,这到底的调查多久,我这房子多久能解封?我还等着出租呢。”
现在允许自己做生意,自由买卖了,好多外地人来津市呢,租房子收租金可是个好进项。任博这么说非常符合一般人的想法。
“等着吧,得一段时间,这是小日子弄的仓库,里边还不知道放了什么呢,现在连密码也不知道,门都打不开,还有的查。”一个公安熄灭手里的烟屁股,抱着那一堆“血书”先走了,这都是重要资料。
“诶,诶,同志,公安同志,不能炸啊,炸了我这房子可怎么办,同志……”任博故作面露焦急的跟了上去。
一直跟前跟后好几天,做足了姿态,这天任博才筋疲力竭的回家,而任艳艳已经在他家等候多时了。
“哥,蓝姨这本记事本我差不多已经翻完了。这是她五二年到六四年断断续续回忆的一些,解放前的事。”任艳艳拿出那本泛黄的笔记本。
这上面记录了当年陈蓉和蓝铎来到津市后的轨迹,能看得出来,她的字迹很碎,也说不上工整,几乎是想起什么就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