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墨啊,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”邱文秀用长辈的口吻温和的问道。
眼皮都没抬一下,陆景墨就坐在那儿,自带着一种压迫感。
在沉默中,陆安仁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,慢慢的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。
因为最煎熬的时候往往不是经历苦难的时候,而是等待苦难的这个过程。
邱文秀时不时的问一句,试图搞清楚陆景墨到底要干什么,没有人回答。
这个房间不算小,但空气里越来越压抑逼仄,让人透不过气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前前后后不过半小时的时间,陆安仁已然受不了了。
好歹还是你陆景墨的长辈,这样想着陆安仁好像又有了底气。
“陆景墨,你可想清楚,你奶奶那儿你可怎么交代!”
闻言,陆景墨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“你也配提奶奶?”
陆安仁噎住,不敢再和陆景墨对视,他心知自己干的这些混蛋事伤透了老太太的心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也是他儿子,是你二叔”虽然理不直,但陆安仁气壮。
如果季明川在这里肯定已经翻白眼了,陆景墨还是忍住了,只是眼中的嘲讽更甚。
想欣赏两人反复崩溃的样子,又实在不想看两人惺惺作态。
“景墨啊,我们好好说”夫妻两人异口同声,都带着央求的味道。
陆景墨好看的眉头微蹙,又马上舒展开来,勾起一丝笑容。
“别急,满足你们愿望罢了”陆景墨漫不经心的说。
修长的手指抚上眉心,露出掌侧和手臂上还没愈合的擦痕。
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嘴角的弧度又那么薄凉。
陆景墨离开的时候,才是这个故事刚刚开始的时候。
关了门、上了锁,只听见外面车离开的声音,陆安仁和邱文秀久久说不出话。
只在墙壁最高处有一扇透风的小小的窗户,无法看清楚外面的情况,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。
只有不会熄灭的火烛和萦绕在耳边的佛经。
直面心里最不堪的地方,还有无解的未知。
或许这样才能学会……忏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