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帮我解一下绳子”
在被子里扑腾,叶希苒想漏出被绑上手腕和脚腕,可先漏出来的她身上约等于没穿的小衣服。
暗骂一声,不敢再动。
陆景墨三两步走到床边,隔着被子把她扶起来,转了身把绑在背后的手解开。
他的眼睛专注的盯着绳子上的结,如果忽略掉他泛红的耳垂,那这一定是一件严肃又正常的事情。
“好了”
逃也般的离开了床。
叶希苒双手获得自由,艰难的挪出小脚丫子,好不容易摸到了却怎么也解不开那根绳子。
“那个……你能再过来一下吗?”
陆景墨把叶希苒自己的衣服从沙发的角落拿了过来。
“我解不开”叶希苒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,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。
她脚上的结系得很紧,因为结的位置,陆景墨修长的手指难免碰到她的脚腕。
叶希苒浑身一个激灵,鼻尖的轻哼带上了情欲,脑子里也飘飘然。
她很惊讶,她更羞耻。
“你怎么样?”陆景墨的脸色不算好。
被解开束缚的叶希苒并没有觉得舒服,她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快要压制不住了。
体内越来越燥热,可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陆景墨黑着脸往浴室里走,然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放水声。
不一会儿,又快步的返回,拎起瘫软在床上的叶希苒,把她塞进浴缸。
浴缸里的水温偏低,可对于此时的叶希苒来说简直就是救赎。
叶希苒的衣服还没换,本就轻薄的衣服一碰到水顿时透明起来。
嘭的一声,陆景墨迅速离开了浴室关上了门。
谢千帆出的什么馊主意!
门外,陆景墨觉得喉咙越来越干涸,耳根更是发烫。
该死
尽可能的远离是非之地,刨除内心的杂念,等陆景墨平复后,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,可浴室里面没有反应。
天气很冷,水也冷了。
陆景墨这二十八年从来没感觉自己像今天这样暴躁。
敲门的动作也有些粗鲁。
“啊”是女孩儿细细软软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