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孩子们一口答应,大人却在犯难。
“我手残,以前都没做过这些,就一天时间能编完一样吗?”俞春风叫苦,主动问白訚,“小白,你会编吗?”
白訚附和,“我也没有编过,看着就难。”
自昨天她帮俞春风缓解了腰痛后,俞春风对她多了几分关照,具体表现在时不时地跟她搭话。说的多的能剪的素材就多,播出画面说不定也会增加。
虽说是让孩子用麦草编东西,但孩子们的耐心有限,所做的工作就是零碎的定款式、设计、编一些小零件……大头还是大人在做。
白訚家想编一个收纳篮,鸟巢形状,篮子边缘用什么颜色的花纹是小石头挑的,他也帮着编了几段;篮子上还会加一点花虫的图案,这个也交给小石头编,其余活都是白訚的。
其他孩子看到小石头要编小虫子也说要一起编,没一会儿又说要编花,金康带他们去参观草编的小花小虫做参考,选好了再让村民来教。
“也就金老师能管住他们。”俞春风感慨了一声。
方圆,“你们是女儿倒还好,全场就QQ最吵。”
“QQ已经很乖了。”
方圆知道这是场面话,转头看向白訚,“小白的弟弟才乖,我喜欢安安静静的孩子。”
“自家孩子不管是安静还是活泼都得认,换也没处换,只要健康将来不走歪路不受欺负,怎么样都行。”
“是这话。”
俞春风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对孩子的期许。
他年过五十才得了一个女儿,在怎么培养上总有许多优虑,网上有人说他太宠女儿,他却怕他能宠女儿的时间太短,与其让女儿长成一个爱照顾人的传统女性宁可让她娇纵些,在父母不能继续宠爱她的岁月中,她知道怎么宠爱自己。
白訚听三个家长讲育儿经听得犯困,手上重复的编织活也在加深她的困意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小白不爱听这些吧?”俞春风又把话题递给她。
“不会,每次听家长说这些我都深感自己不称职。我总觉得言传身教,自己做好了,孩子看着总也能好,其他的没有想太多。而且我家在念书上都没有什么天份……这个也不好直接这么认定,总之想到他读书的事,不知道要怎么帮他规划。”
任自流,“这方面方姐跟俞哥见解也不同。”
“我觉得要宽松一点,让孩子快乐成长,方圆觉得严一点。你怎么看?”俞春风问。
“我想让他上小学之前宽松一点。”
“你是自己决定的吗?”方圆问,怪有歧义又解释,“像俞老师虽说想宽松,但有个守住底线的夫人在,一切还是可控的。如果你是全部自己决定,就得自己牢守底线,总不能一松到底。”
“我以为只有法律有底线……”
“哈哈,”任自流笑了,抬眼见她抬头以为她是在无奈,安慰道:“其实也没有那么难,你可以请成长老师,把难题都交给他。”
成长老师类似家庭老师,专门处理孩子学习、生活、心理上的问题,每个月工资上万。
白訚没打算找,她不想把教孩子这件事弄得那么复杂。
她又看向天花板,像是在找话题故意岔开话题,“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?”
“没有呀,什么声音?”
“咔哒咔哒的声音。”
“孩子的脚步声?”
他们在一楼的陈列室编东西,听到最响的动静就是孩子们在楼上跑来跑去。
“不是脚步声……”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声音,“可能是我耳鸣了,我去个卫生间。”
“我们一起去。”方圆也站了起来。
作为在场唯二的女性,去卫生间当然要一起。
卫生间在教学楼后面一个小花园边上,花园还没有荒废,有几株蔷薇长的极好。
白訚扫了一眼,看到了花架下有一块石碑搭在围墙上,像是最近搬过来的,上面的字让她恍然明白早上金康异样的目光是为了什么。
那块石碑上刻着的是“感谢慧盛爱心捐款200万元资助学校建设,特立此碑,以昭后人”。
慧盛爱心跟盛氏集团脱不开关系,是由白訚的前婆婆赵慧发起经营的爱心慈善基金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