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母都是那样的,他们闯过了无数的沟沟坎坎,不愿我们再糊涂地跌倒。其实,年轻人又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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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秋菊,你是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当然,机会来了,艳艳机会来了呀!”秋菊说话时,语气轻却有力。艳艳被若有所思地说
“我好像明白了一点点。”
“艳艳,你中我邪了。”她怪里怪气地挨近艳艳说,“中我邪不要紧,莫中王鸣的邪。他人帅文化高,到高校里,要是带个他的女同学,到你眼前走一圈,我怕你哭没有眼泪水。”艳艳傻傻地看着她,秋菊翻腰哈哈大笑说:“吓你的,看你那样子,真的要来了泪。哈哈。”
艳艳要打秋菊,她早有防备,笑着跑开了,
过几天,火车站的站台上,张秋菊、陈蓝和艳艳在相互告别。秋菊为让自己不掉眼泪,勉强地笑着。艳艳没有说话,她抱住了秋菊。接着,陈兰兰也围上,她们相互嘱咐。艳艳、陈蓝牵着手,看着秋菊进了车厢里。火车在启动,艳艳说;
“我们在一起,谁的性格我们都不计较,看着她离开,心里真舍不得。”
“是的,舍不得她。”
陈蓝偏一边,在揩泪。
她俩对秋菊的远嫁在惋惜。一阵锣鼓声,她俩同时回头看去,站台下,一行人敲锣打鼓往站台这里走来。旁边有人说:
“劳务输出第一批去深圳的。”
艳艳、陈蓝相互看着,陈蓝有些激动地说:
“第二批有我了。”
艳艳心里着急起来:父亲 ,他要是不同意,再要去深圳,今后没有伴同去了。
劳务输出的队伍已经来到了站台。王建坤、宋二歪向她们走来,艳艳唤道:
“王建坤,你去深圳了。我想去,我父亲不答应。”二歪说:
“你去深圳,那王鸣要追到深圳。王鸣给你来信,说几时你们发喜糖?”
王建坤说:
“想吃你和王鸣的喜糖,王鸣躲到学校,去当大学生。”二歪说:
“王建坤,你莫再说了,艳艳,要哭了。”艳艳躲在陈蓝身后,不看他们。不知道艳艳是害羞,还是真的欲哭,他们没有在意,二歪说:“王建坤,你到深圳,带个洋妞回来,看你和王鸣哪个先结婚?”王建坤笑道:
“肯定艳艳和王鸣先结婚。我去深圳,干几年,回来,你像你那样,买个蚱麻子,我是这样想的。”
候车这阵时间,他们还在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