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扛起他丢上床。
君清河掐高了云予安咬紧的牙关,迫使他抬头对视:“还想说吗?”
倔强的云予安迷蒙着眼,试图激怒君清河:“就这?你是不是不行?
你除了糊我满嘴的口水,你还能干什么?”
君清河没把云予安的话放在心里,自顾说道:“我一直有给你留反悔的机会。”
“什么?”云予安没听懂。
但凶猛的亲吻再次落下,将云予安逼得无法深入思考。
恍惚间,云予安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一下。
于是他踹开了君清河的外套。此等高招对君清河造成了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害。
云予安觉得好笑。
自己分明是快达到目的了,怎么还会情不自禁地假矜持?
显然,云予安不屑于做这个行为。
但云予安玩心重,惯爱做些不屑于做的行为。
有一次便有无数次。云予安推拒、反抗君清河的动作越来越剧烈。
直至在君清河唇上品出鲜血的滋味。
君清河折了云予安的腿弯,掐高云予安的腰窝。道:“不用惹我生气。我从未气过你。”
“呵。”云予安难掩脆弱,“说得倒轻巧。”
君清河又道:“我有给你留反悔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