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鸟儿可怜给要了回去。
如今一看,这鸟儿养的倒是挺好,
雀羽鲜艳,只那一双绿豆似的眼睛,竟直直得盯着自己,
仿佛像看穿什么一样。
盛夫人按捺住那片刻的心虚,跟在盛老爷后面去看刚刚好些的盛衍。
面色苍白,满头虚汗,像是梦到了什么,甚至眉头紧锁着;
盛老爷坐在盛衍的榻前,皱眉打量着空荡荡的内室质问一旁侍奉的下人:
“阿衍的屋子,怎的这般清简?”
“回老爷,因二少爷年幼时曾失手打翻了屋子里一只瓷瓶.....”下人犹犹豫豫的开口。
一旁的盛夫人想起来了,那是盛衍五岁那年在屋内自己玩耍,摔倒之后碰到了桌角,将上面摆着的瓷瓶给晃了下来,碎了一地。
那瓷瓶价值不菲,原是想放在盛珩的屋子里的,可盛珩的屋子里实在摆不下了,索性就放在了盛衍这里;
自己在知晓瓷瓶碎裂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,直言连个瓷瓶都放不住,那以后二少爷的屋子里便别再有其他摆设了。
便是这么一句话,被延续到了今日。
盛夫人的脸有些热,那下人到底也没再敢继续往下说了。
盛老爷看到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大致也猜到了缘由;
一旁的盛夫人连忙道:
“是我不好,这些年疏忽了阿衍,回来我就让人将他的屋子置办起来,不...不...我亲自置办,阿衍如今此状更是我的不对,是我这个为娘的失责,以后我.....”
正说着,便有随从禀报:
“大少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