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花盆里的那株幼苗,除了小兰照料的好,
那捧覃土也是功不可没的。
这几日里,冯父发现家里用来给花圃避雨的油布磨损了许多,
再用下去的话,哪里刮了大风,花草便不一定能护的住,
是以,冯父便想着去买些新的油布来避雨。
卖布的人家,是个热心肠的,
见冯父寡居多年,为人老实,又能吃苦,虽说没有挣多少大钱,但到底温饱不愁,且最重要的,便是他憨厚,脾气好,这么多年来,连酒都不沾一滴,那些个赌博狎妓之类更是没有过,自发妻故去后这么多年来,硬是不沾女色,守着幼女过日子。
这样的男子,实在是难得了些。
是以,便撮合着,将家中守寡的堂妹带到了冯父身前,想要为二人牵线。
那堂妹姓赵,夫君原先是在码头做搬运的,后来出了意外身故,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,也是孑身一人。
赵娘子的容貌着实不赖,说话也是温温柔柔,细声细气,
曾经也和冯父打过几次照面,倒不是脸生的。
冯父原本没有这些心思的,连忙摇头拒绝,却被那卖布的店家一句话给说住,
那店家只一句:
“你家的姑娘到底是女儿家,日后长大了,许多女儿家的事不是你一个糙汉子能过问的了的,家中还得有个女人把持着才好,对你家姑娘,也是有益处的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冯父却是犹豫了,
但他却没有及时答应下来,只说回去考虑考虑,
回家的时候,看着在花圃里正在浇花的小兰怔愣了许久,
终是在晚饭的时候问出了声:
“小兰,你....想不想...再找个娘亲?”
小兰闻言放下的碗筷,稚嫩的脸上却满是认真:
“爹爹,你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