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师知道。再加一条,以后你不能随意亲近男子,不能将男子往你榻上抱,更不能随便……亲男子的脸……”
连自己照镜子看着自己的脸都几欲作呕,不忍直视,这傻徒儿竟然还下得去嘴!徵弦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玄焱却想的是,不能亲脸,那也就是说可以亲其他地方了?
“徒儿明白了!”她笑地一脸狡猾,哪里像是没开情智的样子?
徵弦又取出了一颗“辟邪丹”递给玄焱,“快服下。”
玄焱乖乖照做。
自从徵弦染上了蟾毒,玄焱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他,不离不弃,而林紫莺自从白日大闹了一场后,就没再来过了。
十个时辰只剩下最后一个时辰,希望越来越渺茫,林紫莺也坐不住了,时不时去山门眺望。
直到十一个时辰后,掌门南宫跃才带领着一众门徒回来,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脸的凝重。
南宫跃满腔愧疚,悲痛道:
“徵弦,对不起,都是我无能,没能追捕到毒蟾,它极有可能逃回魔域了,陆地上没有搜寻到它的魔息……”
毒蟾一入魔域,如同泥牛入海,莫说十个时辰,就是十年半载也难觅其踪迹。
徵弦早已料到了此般结局,做好了心理准备,反过来宽慰南宫跃道:
“掌门无需自责,只要你们都平安归来便好。毒蟾非一般魔物,若是有心躲藏,很难抓捕。”
“徵弦,你的脸……”
南宫跃看着徵弦戴着斗笠,叹了一口气,他怕是一辈子都要依赖斗笠遮面了,一位迷倒众生的俊俏修士,就这么毁容了,实在是可惜!
“无妨,容貌对于男子来说,无关紧要。”话虽如此,但徵弦还是有些怅然。
沈止几乎将全身家当都献了出来,瓶瓶罐罐倒满了徵弦的床榻。
“徵兄当年虎口夺食,将我从魔兽爪下救出,我却没能帮到徵兄,我心惭愧!
这是我的一点绵薄之力,能抵御一部分蟾毒。”